第90章(1/2)

&l;&g;昨夜,文玢用红茶服下一片安眠药,自我催眠苯巴|比妥可以解决一切问题,才换了睡衣躺在床上。

她想到十年之前她曾经在这间卧室里居住那段时间,轻松愉快的生活。那时候的她觉得未来充满了快乐和希望,然而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可怕。

但十年之后,文玢看了看她身旁那个处于沉睡中的小小的身影,突然感觉到了世事的轮回。这人间如一座巨大的牢笼,囚禁而又埋葬了多少青春的生命。

而她既是人间的囚徒,也是刽子手的帮凶。

文玢清楚地知道,什么都弥补不了她这样的行为在那男孩子内心里的伤害。或许这会改变他,或许会毁了他,但绝对不可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了。而且,她现在这样逃避现实地躲开希尔和萌萌,和这个受害的男孩儿睡在同一张床上,也无法不向她自己证明了她就是这样一个自私而藐视常规的人。

无论如何,文玢已经感觉到苯巴|比妥在她中枢神经中的抑制作用,却并没有感觉到预料之中的无比焦虑和恐惧,反而是十分平静地,似乎从潜意识里便确定了自己处于安全之中。还有什么事儿,等明天吧,她这样想着,静静地进入了沉睡。

文玢继续做那个她断断续续做了二十年的梦,她在一片荒野中奔跑,不知道去哪里,不知道在找谁。她再次到了那个从前她梦到过的囚禁ri的监狱,再次见到了ri,再次解开她的锁链,然后再次被ri一枪打回现实。

文玢从不熟悉的床上醒来,第一反应是看通常枕着她的手臂的萌萌,然而却发现萌萌不在。

什么,不在?!她猛地坐起来看到周围并非萌萌的卧室的装潢,心跳频率速增,血压升高,差点儿没有从床上摔下去。

然后她看到了旁边依旧在睡梦中的男孩儿,终于松了口气儿。她之前的一整夜并不是一个人呆在这屋子里,还好,否则她或许会被吓死。

文玢从床上起身,昨天发生的荒谬的事情渐渐在她脑海中重现。现在她不得不面对了,总不能指望那男孩子永远不醒来。并且这种事情……她只能尽力地真诚。

文玢给萌萌做了早饭,让希尔送他去上学,然后熬了粥,往里面加了点儿菠菜和猪肝。

她想起来在莫斯科的最后一年的冬天,她有一次真的感冒非常严重。rgy那家伙一早起来就急忙去给她做早餐,结果烤糊了那乡间别墅里所有的面包,不小心洒了最后一瓶牛奶还把鸡蛋打了。最终她烧了一壶开水给文玢,让她就着热水好歹把药吃了。

那时候文玢想死的心都有了,越发觉得自己真该换个情人。然而说真的,rgy其实很可爱,如果她能一直和rgy在一起,恐怕之后也不会发生那些事情。

然而再在想那些已经没用了,文玢的思绪回到现实,关了炉子上煮着的粥的火,到水池旁再次用凉水洗了把脸。打开川贝枇杷糖浆的盖子舀了一勺咽下去,恶心的中药味儿过去之后,她觉得自己状态好多了。

就这样去和那男孩儿道歉吧,无论会不会得到原谅。那可怜的男孩儿现在肯定恨死她了。

文玢盛了一碗粥,端着走进她的卧室,意外地看到那男孩儿已经醒了。

看到文玢进来,那男孩儿却并没有如文玢想象中的那样惊恐地尖叫或是哭起来,反而只是迅速把被子拉到脖子以上,一双大眼睛像是受惊的小动物般望着自己。

他这样不哭不闹,让文玢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又开始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完全是不好的。

无论如何,文玢把热粥放在床头,然后俯下身摸了摸那男孩儿额头。她不清楚这种事情对于仅十五岁的男孩子的身体会有什么伤害,但如果没有发起烧来就能起码说明没有感染。虽然……文玢有些罪恶地想到,在古代仿佛十四五岁就嫁人的男孩子很多吧,而且现代生理学研究都表明,十五岁的男孩子也已经进入可生育的最佳年龄期限——当然,当然,生理学上虽然允许,但这种事情通常是不能被社会伦理所接受的。

“对不起。”文玢站在那男孩儿身旁,轻声说道,“你现在感觉有哪里疼么?”

听到她这么问那男孩儿又把被子拉到脸颊,只露出一双眼睛地摇了摇头,仿佛是根本不想和她说话的样子。

文玢很能理解。太正常了,这可怜的男孩子或许都难以面对这样的结果,被他的朋友的母亲莫名其妙地强|奸,然后莫名其妙地弄到卧室换上别人的衣服,这种事情任谁都不能接受。

她只是继续问道:“有什么难受的感觉么?”

那男孩儿依然摇头,一句话都不说。

文玢看了看他,似乎尚且健康的样子,然而这种行为对男孩子的生理伤害有多大,她还是知道些许的。不可能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但这男孩儿现在却一句话也不说。

她真的太后悔。这男孩子明明是萌萌的朋友,她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萌萌对别人那么亲近。这男孩儿自身也很好,向来都是温顺良善的,而且他昨天晚上并没有怎么反抗。或许他很相信她,然而文玢所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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