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2)

&l;&g;因为共同的不幸,伊斯克拉和沈若良结成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当然,伊斯克拉并不知道这位比他更加不幸的同学竟然喜欢他母亲从前的情人。

无论如何,伊斯克拉终于不再在文玢面前求她和帕夫洛夫先生重归于好了,大家平平安安地度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文玢开车送伊斯克拉的时候顺便到沈若良院子门口接他一起。

原本还对沈若良很不耐烦的沈清溪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一辆高端大气的黑色红旗轿车接走,那难以相信的表情让回头看他的沈若良心情愉悦。

伊斯克拉在他们学校受到了热烈的欢迎,连带着沈若良的名声也高涨起来。特别是为了珍贵的“革命友谊”,伊斯克拉还特地跟门捷列夫中学的男子排球队商量好,要在不输比赛的情况下让这些中国男孩子几个球,使得最终的比分好看一些。于是最终有一个球被故意发歪,三个球故意打出界外,其中有一个就是沈若良的扣球。

伊斯克拉这样明目张胆地比赛作弊,场上场下的学生教师们都敢怒不敢言——好吧,不是不敢言,而是觉得这样本身就是“友谊第一”性质的比赛,再追究这些就没意思了。

等到一个星期之后,并没有说服杰德·布朗反而交到了好朋友的伊斯克拉愉快地和众人告别,并且约定圣诞节时要和帕夫洛夫先生一起来看望文玢和沈若良。沈若良有些担忧那位帕夫洛夫先生会不会旧情复发,然而鉴于她都已经喜欢上另外的男人并且订婚了,他似乎也不用再担心那女人被别人抢走。

告别了伊斯克拉之后,沈若良心情很好。伊斯克拉知道得很多,所以给他透露了不少有关于那女人的从前的事情。说实在的,这些故事真的挺让人想要吐槽。

母亲是中国人的杰德·布朗上中学的时候曾经在英国读过两年,不过那时候还很正常,一点儿没表现出不同常人的取向。然而当她来到莫斯科大学读生物学本科的时候,却选了一门当时还很新的选修课:帕夫洛夫先生教授的现代进化论。

彼时薛定谔的《生命是什么》出版并没有多久,现代进化论发展也才刚刚起步,帕夫洛夫因为在新兴的分子生物学领域的分子钟测定方面做出了一些成就而出名,成为了莫斯科大学最年轻的正教授。然而,同帕夫洛夫的学术成就一样,她私生活的混乱程度也是学术界公认的。那时候帕夫洛夫往来于欧洲各国,特别是进化论的创始者的国度英国,并且和许多英国gay圈的名流纠缠不清。

当时的杰德·布朗还很年轻,有足够的野心和才华,又因为生父的愿意更愿意到英国活动。于是,也不知道是帕夫洛夫先勾搭的布朗,还是布朗先勾搭的帕夫洛夫,反正她们是勾搭到一起了,并且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稳定关系,在这期间帕夫洛夫提出的中性突变理论。当时gay圈的众人都很惊讶帕夫洛夫那浪子竟然转性变得专一了起来,而对于年轻的小布朗很好奇。

然后,年轻的布朗就凭借那张东方人的面孔和迷人的微笑进入了gay们的视野,她给《ay》杂志拍过好几期的照片,合作对象除了潇洒帅气的苏联浪子帕夫洛夫之外,还有很多著名的同性恋和双性恋者。而且,帕夫洛夫在她之前曾追求过一个更年轻的英国姑娘文特尔,然而文特尔并没有看上她。于是帕夫洛夫就把布朗介绍给文特尔认识了,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具有出众美貌的文特尔却对布朗一见钟情,于是布朗从此就过上了一段同时有两个情人的生活。

但好景不长,杰德·布朗从莫斯科大学毕业来到剑桥攻读硕士时,选修了一门量子力学,从而认识了大名鼎鼎的波函数的发明者埃尔温·薛定谔。虽然学科不同,但并不妨碍绅士之间的交流。已经功成名就的薛定谔对年轻的布朗很赏识,经常和她在家中讨论哲学问题,而布朗也公开了对于这个赫赫有名的大科学家的爱慕。也因此略与已成为gay圈名流的文特尔稍疏远,使得文特尔与帕夫洛夫保持了一段时间关系。

当时学术界的人认为布朗有趋炎附势之嫌,但很快布朗就发明了单克|隆抗体技术,之后又借鉴uhr的uhr bl发明了sr bl,将这一技术迅速推广到分子生物学应用,极大推动了分子生物学的发展,彻底让那些议论者心服口服。

同时,布朗作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在现代生物学领域做出突出贡献的中国人,向世人展示了中国这个尚且蒙蔽在古代传统医学中的大国在生物学发展方面的潜力。然而在取得突出成就之后,原本被授予剑桥大学教授职称的布朗却决定回国,并且此后十一年都未曾在剑桥出现过。有人认为这是一个爱国者的情怀,而更多的人则认为布朗是遭到薛定谔屡次拒绝之后不堪打击离开剑桥,但无论如何杰德·布朗推动了蛋白质学的研究,使得之后的短短三年中有关于蛋白质生物学功能的研究成为了分子生物学的热点。

嗯,以上就是在欧洲人眼中的杰德·布朗十二年在欧洲的学术生活总结,比起薛定谔和帕夫洛夫来讲的确不算是很浪,毕竟杰德·布朗从来不招惹男人,也没有任何的私生子。但是这样的历史对于她在国内的身份来讲,也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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