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2)

&l;&g;那女人,要结婚了?!

即使知道以她的年龄现在都没有再结婚实在是一种反常现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沈若良心里还是止不住地酸涩。

这太正常了,不是么?她已经独身快十年了吧,而现在萌萌也长大了,又肯定会有那么多年轻的男人想要嫁她,没道理她不结婚。况且她刚刚还拒绝了那柳家的少爷,想必已经干扰到柳家和文家的生意往来,文家必定会再给她安排一个新的,来弥补联姻失败的损失吧。

反正,那些世家的少爷,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都和那女人一样,对于他们的家族唯一的存在理由便是联姻吧。

可是沈若良还是不禁不甘地问道:“为什么?她……她不是好多年都没结婚么?”

希尔对他这么问似乎有些奇怪,然而还是笑着说道:“萌萌还小的时候,为了萌萌ad也不会贸然再结婚的。然而现在萌萌也大了,她这样下去对萌萌也不好,而且她家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

沈若良没有听明白其中的逻辑。那女人在萌萌小的时候担心继父对他不好而不再续娶,这他是知道的。然而为什么萌萌大了而没有继父会对他不好呢?那女人怎么想的,沈若良不知道,然而他那个小时候看他不顺眼的继父即使在他长大了之后也一样看他不顺眼,他可是深有体会。那女人如果真要续娶,恐怕也是为了能够有个女儿吧,然而像那些续娶的男人一旦有了自己亲生的孩子便不再在乎非亲生的孩子,这种事情难道还不够多么?

不过那女人看起来好像并不在乎后代的样子,否则也不可能这么长时间都不续娶了。说来也是,一个能够浪费了那么长时间去和姑娘上|床的女人,还能指望她有多在乎自己基因的传递——沈若良突然发现自己的思想也开始变得向班里那些“科学分子”靠拢,就连“基因”这样的词都能够在想象中用到了。

“不管怎么样,这回恐怕够ad喝一壶的。”希尔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似乎并不在意她亲缘关系0.25的姐姐被文家“虐待”,“她的确该结婚了,或者说早就该结婚了。”

沈若良苦涩地点了点头,不想再听她继续说下去,便小声和她告了别便往一片黑暗的院子里走去。

如果他不去想希尔说的话,是不是就能够当作这件事并不存在?等到那女人不得不结婚的时候再去想吧,让他的幻想破灭得更晚一些。

——

希尔说得一点儿没错,文家的确是给文玢下了最后通牒。在希尔、萌萌和沈若良看电视的时候,文玢就接到了她姐姐文瑾的电话。

文瑾打小就是个一本正经的人,典型的贵族版“别人家的孩子”,处处完美样样优秀,唯一的缺点就是整个人都太严肃了。不过说实在的,文玢却清清楚楚地知道,她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大姐,内心里一直是个蔫儿坏。

如果说文氏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小时候是个把吓哭妹妹作为人生最大乐趣的家伙,那恐怕整个中国都没人信的。好在文瑾虽然奸诈,而文玢更是油盐不进,哪怕是用各种各样鳞翅目、蜚蠊目、双翅目和膜翅目的幼虫,亦或者是各种爬行类以及更低等的软体动物、线虫动物、环节动物……都从来没能让文玢变过一丝脸色。唯一的一次例外,是在文玢七岁的时候,文瑾诱拐了周家小少爷的猫,拿乙|醚蒙晕了塞到文玢的床上,文玢根本没注意这件事情直接睡了下去,然后那可怜的猫被年幼的小姑娘压到而惊醒,二话没说(或者说“二声没叫”)就在文玢脸上抓了一道。

文玢当时简直要吓死了,反手把那可怜的猫甩出去,那只猫险些被扔出窗外,而砸在了衣柜上,跌跌撞撞地跳下去逃走了,然而被抓的那一道却流了不少血。文瑾因为这事儿被母亲揍了一顿,流了更多的眼泪暂且不提,只是从那以后文玢的左眼下面一直有淡淡的一道,不是疤痕也不是伤口,只是一道比其他地方颜色略浅的痕迹。

然而脸上有道浅痕对于一个姑娘而言实在不算什么,更何况又是眼睛下面这种无伤大雅的地方,非但不影响容貌,反而还增添了某种特殊的美感。当文玢从莫斯科大学拿了学士学位而再次来到剑桥踏入gay圈的时候,那道浅痕还被认为是一个迷人的标志。为此她也编造了一些虚假的打斗历史,以此证明自己的英勇——那都是年轻人喜欢拿来炫耀的把戏,不过当时文玢的确因此甚至自己去学了自由搏击,倒也不失为从中受益。

如此看来阿瑾那家伙,也算是为她在英国胡作非为做了不小的贡献。文玢有些无聊接通电话,听到文瑾熟悉的有些欠扁却又有点儿令人愉悦的声音,散漫地说道:“喂,有什么事儿么?”

“阿玢啊,”文瑾立刻拿出了当姐姐专有的“苦口婆心”的架势,“上次给你讲的你还记得么?你真的该结婚了啊。”

“是是是,我知道。”文玢故意不耐烦地说道,“还有什么事儿么?没有就挂了。”

“哎,你到底听没听见?”文瑾的声音不爽起来,如果那帮董事会的老家伙听到她现在的声音还不知会有多惊讶,“最近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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