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1/2)

&l;&g;在文玢幻想着有一天能用一个漂亮的男学生,把剩下所有本该属于其他人的优秀学生全部归入麾下的时候,谢尔盖也开始了她的疯狂实验的计划。

她迅速写了实验设计方案,除了已经注射过药剂的埃尔温无法保持同步之外,六个人分为三组。其中一组对照,一组用常规免疫抑制剂,一组用反义直接抑制端粒酶作用。

人选安排很让人头疼。倘若果然如她所料是自身免疫——她也十分相信事实如此——那么只注射药剂而不加其他抑制措施的对照组未来将会非常危险。虽然至少在第四十天以前大概不会有真正的生命危险,但难保三个月或者更长时间之后不会突然发作,出现现在杰德的严重症状。

谢尔盖自愿当对照组。她心里一直认为,杰德出了任何事情都是她的责任,倘若一开始她阻止杰德去做那些研究,就会不会今天所有的这些危险。而且,如果杰德真的因此而死,她觉得她自己也无法如此苟活下去。她们的仇人净化派已经得到了法律的严惩,而现在她们的敌人就只有死亡。为了拯救挚友不惜自己的生命是一种光荣,即使是死也是悲壮的。

令人意外的是,除她之外第一个自荐当对照组成员的却是文老先生。那位东方绅士解释说,在这所有人里面她和杰德的血缘关系最近——这是正确的,因为杰德不仅有一半染色体来自于她,并且还有卵细胞内线粒体的基因——她先当对照组除注射药剂之外不作任何处理,如果三个实验组中有哪种方法确有成效,在她身上做第二次预实验会更准确。

这个理由是出于实验可靠性上的考虑,并且文老先生是对文玢负有最大责任的人,其他人都无法反驳。于是就这样决定了,埃尔温作为不规范的一个单独的对照试验,谢尔盖和文老先生为对照组,丹尼斯和拉温达为常规免疫抑制剂组,安尼和文夫人为反义组。

周归南与杰斯·泰勒协助实验并进行记录,她们可能是这世界上除了文玢和谢尔盖之外最了解“生物导弹”,即单抗引导脂质体技术的了,所有的药剂都需要她们来帮助准备。

在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大家选在一个所有人的身体状态都还好的星期六准备开始这场不规范而危险的试验。注射了文玢的单抗引导的端粒酶基因逆转录病毒脂质体之后,他们在医院的一间病房里休息了整整一个下午。

这期间唯一没有接受注射的埃尔温很有心情地对大家说道:“ss(德语:同志们),趁着还能活动,赶紧写遗嘱吧。”

然后立刻被谢尔盖嘲讽道:“哦,埃尔温,你为什么不先写呢?相信你的财产分配一定会很轻松吧?”

外人了解到的埃尔温·薛定谔是她没有后代,然而大多数圈内人都知道埃尔温有不知道几个私生子……而且这么不光彩的事情还是在安尼的眼皮底下发生的。这句一针见血的嘲讽秒杀了埃尔温,顺带着狠狠地黑了安尼。

然而埃尔温并不在意,谢尔盖这是在开玩笑,况且安尼都不介意,她还介意个什么。

而且,谢尔盖·弗拉基米罗维奇·帕夫洛夫在这方面似乎也没有什么可自豪的,她大可以向不明真相的文老先生和丹尼斯解释一下,她的伊斯克拉是从哪儿来的。

顺便还可以让文老先生向不明真相的谢尔盖和丹尼斯解释一下,文玢的萌萌是从哪儿来的,以及他为什么能从那儿来——她们都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在座的各位衣冠楚楚的君子里,鲜少有真正完全清白的好人。

(如果真有人细究起来这个问题,丹尼斯恐怕会很无辜地举起手)

无论如何,这疯狂而又大胆的试验,就这样在一群平均年龄超过六十岁的人中正式开始了。

——

文玢躺在病床上听巴赫,发现直到下午一点都没有一个除了萌萌和那男孩儿的其他人来,这是相当反常的。

曲修毅来看了她一次,因为按照三十六小时的白细胞高峰频率,这一天她都不会有高烧发生,所以便没有太在意。现在因为情况实在特殊,文玢依旧在接受保守治疗,然而肺和肝脏的情况越来越令人担忧,皮肤表面也已经显露出感染症状,却不是像红斑狼疮性疹那样明显,而只是在某些地方似乎是沿着某些伤痕形成的发炎状红痕。并且她发现文玢的关节和肌肉也受到了很大程度的损害。

曲修毅怀疑这是某种会对正常组织造成攻击的白细胞变异,这样就和帕夫洛夫博士的假说不谋而合,然而她依旧对帕夫洛夫的冒险做法是否正确。这样用六个人的生命为赌注期望确定真正病因并找到治疗方式,即使六个人都是自愿,又真的合法人道吗?

当曲修毅将要离开病房的时候,文玢突然对她问道:“曲大夫,谢尔盖他们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来?”

曲修毅从容不迫地说出了帕夫洛夫准备的那套专门用来敷衍文玢的说辞:“今天是平安夜,他们一起出去转转。”

文玢愣了一下,才发现今天的确是十二月二十四日。她都已经忘了还有圣诞节这回事儿。文玢本身就是一个不怎么主动参加节日活动的人,在北京住得久了便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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