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1/2)

&l;&g;在文老先生和文夫人的协助下,丹尼斯、拉温达和谢尔盖都在医院附近找到了临时居住的旅馆,而两位老人也回到文玢在北京的小院儿里收拾了她的日常用品一起带到了医院。

目前文玢的情况尚且还好,他们并不希望别人来打扰,而且文玢换上癌症的消息倘若被媒体或者杰德·布朗的同性恋爱慕者知晓,还不知道会发生怎样混乱的事情。当然,倘若情况恶化,文家随时有给文玢安排另外照顾的人的准备。

而对于萌萌,文老先生实在不忍心让她这个可怜的孙儿,在他唯一所能依靠的母亲重病的时候也不得不离开她去上学。况且文玢需要他,她需要一个尽职尽责的所谓的“观测者”——虽然文老先生看待这一点只是觉得那是文玢学多了西方哲学导致的心理问题,但现在已经不是什么讨论心理疾病的时间了,她只想让她家可怜的老二安心。

另外一个男孩子才是让老先生有些头疼的。

虽然萌萌说那个叫沈若良的男孩子是他最好的朋友,但她真没觉得仅仅作为她孙儿的朋友,这个男孩儿到底有什么在场的必要。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文老先生有些无奈地想到,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不过,都已经到现在了,随它去吧。

倒是她的助理在晚饭之后电话告诉她了一条消息,这个男孩子是现在的其中一个合作方,达荣陈氏的少爷的继子。据消息透露,这个男孩子的母亲已经早逝,现在很不受陈家那个少爷的待见,所以他一连在外面呆了这么长时间那个陈家少爷都没有询问过。文老先生打电话给了那个陈家少爷,得到的答复是知道这孩子正在和文家待在一起并不担心。

似乎并不是陈家刻意派来接近文玢的人,文老先生无心再管。况且,即使是又如何?陈墨无论想要做什么,能干扰到她家老二的希望都是微乎其微,况且现在陈家的工厂还要仰仗她的订单。

晚上七点,谢尔盖陪同丹尼斯与拉温达回到旅馆,经过一整天的旅途奔波和精神波动,已经不再年轻的老教授和教授夫人都已经极度疲惫,为了他们的健康考虑不得不让他们暂时离开病房。而谢尔盖也已经相当劳累,说实在的,她也不年轻了。所有的人都已经不年轻了,相比之下唯一的那个病人反而是最年轻的。

只有文老先生、萌萌和那个男孩儿还在病房里,曲修毅下班回家,而文夫人则是一直在打电话联系文瑾。无论他打到杭州的文宅、文氏集团总部或者附属的任何一个子公司,就连海外的公司也打过了,得到的却都是文瑾不在的答复。

这简直把老夫人气得想要狠狠打大女儿一顿,她的亲妹妹病得这样严重,她本人竟然满世界的找不到?!天哪,她到底想要干什么,阿玢怎样招她惹她了,让她连生病的时候见一面都不行吗?!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

最终文夫人打到莫斯科大学的商学院,在电话里把无辜的文子昇狠狠骂了一顿。这位文家未来的掌权人被祖父莫名其妙地骂了一顿,最后才有点儿明白过来她的二姨竟然患了很严重的、不知是什么病,连忙表示立刻就回国来看望。好在文老先生及时阻止了——现在根本不需要那么多人来,她一个大学生,来了也根本帮不上忙。

晚上九点,在文玢已经睡下之后,文老先生和文夫人也准备离开医院先在旅馆就近住下。萌萌要在病房陪着文玢,然而那个叫沈若良的男孩子竟然也不回家,着实让文老先生很是无奈。和继父闹矛盾也不至于这样吧,况且他在病房不是给别人碍事儿么。然而管不了那么多了,为了避免吵到文玢,他们还是准备立刻就走。

文老先生与文夫人走到电梯口,等待电梯从一层升到三层,门打开的时候却看到两个欧洲人从门中走出。

这就是唯一由文玢亲自通知的,奥地利裔物理学家埃尔温·薛定谔及其夫人安尼玛丽。

虽然并没有见过,但埃尔温瞬间就认出了眼前这位穿着严谨的黑色中国式正装、具有熟悉而迷人的狭长丹凤眼的东方绅士有怎样的身份——作为一个欧洲人,她对于中国人面貌的辨识能力相当出色。

文老先生也不得不对于这位和她年纪差不多的欧洲绅士有了一些猜测,毕竟即使在交通便利的今天,北京的医院的住院部屡次出现白人还是有一定非偶然因素的。

“您好,我是埃尔温·薛定谔。”埃尔温连忙用非常不流利的俄语问道,“不知是否可以请您告诉我杰德的病房在哪儿?”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位东方绅士却以一口流利的英语礼貌而温和地回答:“久仰,我是杰德的母亲。请跟我来吧。”

说实在的,这真挺尴尬。文老先生不是没听说过文玢在剑桥的那些风流逸事,她自己的女儿喜欢上一个大名鼎鼎的物理学家还被人家拒了,这种事情想不介意都难。并且这位物理学家也是她从前就听说过的。

作为一个从前学物理出身的人,文老先生虽然因为家族原因没有成为一个物理学家,却还是一直关注着物理学的发展。埃尔温·薛定谔的确是一个非常值得敬佩的人,她的才华是这世界上大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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