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后宫风云（3/5）
后，你是什么意思？”萧太后见林月音不吭声，就有些不高兴。
林月音收回目光，笑道：“母后，此事急不得。陛下的性子母后最清楚，万万不能逼着。最好是水到渠成，届时不用咱们做多余的事情，陛下也会惦记着婕妤的好处。”
萧太后蹙眉，不由得朝婕妤看去。婕妤轻咬薄唇，心中有些不甘。只是碍着林月音在场，不好表现出来。
萧太后瞬间懂了婕妤的心思，就对林月音道：“话虽然这么，可是咱们也不能干等着。女儿家的青春有限，一日日的蹉跎下去算什么事。当初皇后也曾承诺会不遗余力的支持婕妤，怎么这会又反悔了。”
林月音心头冷笑，面上还装作温和大度，“母后都这么了，那儿媳若是没点表示，岂不是显得没诚意。婕妤，本宫问你，为了得到陛下的宠幸，你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做？”
婕妤从角落走出来，躬身道：“启禀娘娘，臣妾全凭娘娘吩咐。”
林月音点点头，“既然你有这个决心，那本宫自然要成全你。”顿了顿，又道：“本宫回去就安排你侍寝的事情。不过有些细节需要详谈，改明儿你到清宁宫来，本宫同你仔细。”
萧太后先是满意，接着又有些好奇，好奇林月音要同婕妤些什么，不过萧太后没多问。至于婕妤，双眼瞬间一亮，衷心道：“臣妾叩谢娘娘。”
林月音笑了笑，这婕妤果然是个聪明的。就是不知道脸皮够不够厚，能不能放下羞耻心。
婕妤明显有些着急，次日一早就来到清宁宫给林月音请安。林月音也没敷衍她，将田婕妤也叫了过来，直接了当的同婕妤道：“你想要承宠，想让陛下对你重新生出新鲜感，目前来，单凭你自身的条件根本不可能。本宫不是你长得不好，而是长得太好，让人亲近不起来。陛下是男人，要的是解语花，而不是不可亵玩的白莲。”
瞬间，婕妤的脸色就变得煞白，原本满满的自信心被打击得所剩无几。这会全靠骨子里的骄傲，支撑着她不能倒下。愤怒，羞耻，不甘，充斥着她的胸腔，发泄不出，只憋得自己难受得不行。
“娘娘……”话出了口，却再也不下去。
林月音挑眉冷笑，“昨儿你告诉本宫，为了承宠，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能放下。今日看来，那不过是而已。瞧瞧你这一身骄傲，你可曾舍得放下？还有你满心的不甘，你可曾放下？想要承宠，却又不肯迈出那一步，你凭什么让本宫帮你。就算本宫帮你，你觉着靠你这态度能取悦陛下吗？陛下乃是天子，富有四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凭什么要陛下来哄着你，顺着你，宠着你？就算你是天仙，在陛下面前，也得跪舔。”
一番话，犀利得一塌糊涂。将婕妤的骄傲彻底踩入泥地，再狠狠的跺两脚。
婕妤握紧了拳头，心中憋着一股气，却无处发泄。她不知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如此犀利的林月音。她觉着糟糕透了，寻找林月音的帮助，简直就是找死。
“怎么，不服气吗？”林月音轻蔑一笑，眼角眉梢满是讥讽，“你要还当自己是京城第一美人，是武昌伯府宠在心尖尖上的嫡女，那本宫劝你趁早歇了承宠的心思，安心在后宫熬日子吧。熬到老，熬到死，你也就解脱了。
“不，臣妾的容貌冠绝后宫，凭什么要像那些老去的人一样熬日子。”婕妤突然爆发，双目喷火，直视林月音。
林月音不屑，“你以为靠着一张脸就能荣宠不衰，陛下就得将你放在心尖尖上，是吗？本宫明确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女人，若本宫是男人也不乐意要。除了一张脸能看外，还有什么值得男人花费心思的？男女之间的情趣你懂吗？你能放下身段讨好陛下吗？或者你还是天真的以为，所谓的男女情趣就是弹琴作诗吗？哼，真是天真幼稚。你的想法，只适合放在宫外，适合那些被少年恋慕的少女身上。陛下可不是慕少艾的少年，陛下这些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像你这样矫情的，那更是多如过江之卿。”
婕妤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她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请娘娘赐教。”
“本宫教你，你会听吗？你若是放不下你一身的骄傲，放不下过去的包袱，那本宫教了你也是白教，不定还会惹来陛下的厌恶。届时，你再想翻身，那便是妄想。”林月音没有半点客气，今日不将婕妤扒下一层皮，她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婕妤感觉天快塌了，地快陷了，人也快疯魔了。她生来就是天之骄女，就算进宫，就算遇到挫折，她也保持着自身的骄傲，从来都是她在鄙夷他人。而今，她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蠢货，还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这种认知上的反差，快要将她击垮。若非心性坚强，有着不服输的劲头，婕妤早就受不了了。换做别人，这会不知哭成什么傻逼样。
她弯下自己的腰，剔除自己的傲骨，“请娘娘赐教。”她在心里头默默地告诫自己，总有一天，她会将所有失去的全都抢回来。
林月音哈哈一笑，“这会还像个样子，不枉费本宫的一番提点。”
婕妤快要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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