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豹头、猪肚、凤尾（2/2）
屈，并且道，“这辈子不会再和你合作了。”
姜平怼回去：“我巴不得。”
但是，等那人走了，他忽然变得苦涩，“我是唬他的，其实他们不合作也无所谓，现在不需要了。”
方沂：“为什么呢？”
“8月份签了一个文件，从此宝岛影人和资本可以无障碍的进入大陆，而大陆仍然要受到抽选的限制……我们是自缚双脚，又房门大开。”
这话众人可没法接。姜平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悲观，方沂倒是觉得电影这行当和一般的生意不一样，不是你有就能，有和能之间差了十万八千里。
倒是电视剧行当，可能又要过一段时间的苦日子。大陆小生刚刚熬到了陈摄影师引爆港圈，蹚出来一条青云大道，马上又迎来对岸的竞争。
他独自一人留在东京拍摄尼康的照相机广告，之后跑去参观光荣的动捕技术和录制宣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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