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遥远的回忆（2/2）
“至于现在为何会待在这位友身边，我也不清楚。只是在他身上，我感觉到了故人的气息。”
“故人的气息，难道当年还有魔王留了下来？”
“不知道，不知道！我现在意志很乱，不过我的意识告诉我，跟随着他也许会有恢复的机会！”月魔连连摇头，似乎真的已经记不起来了。
“看来，月魔你的伤势真的非常严重。这样下去，我怕你会被天地慢慢磨灭意识，完全消逝啊！”阳神眉头一皱，担心地道。
“走一步是一步吧！倒是你们，为何要踏上这‘妖魔’一途，此后永世不得为人，被天地意志唾弃！”虚影似乎不敢相信，上下打量二人许久，最后才叹了口气问道。
“哼，情非得已罢了！虽然你我都为先天法器，魔王修为。然而你进阶此境界比我们早了数十万年，修为力量不可同日而语。现在的阴阳鱼本体已经完全破碎，三万年来我们身化两只鱼，隐藏于祈水之中，苟且偷生！”阳神语气苦涩，不知历经多少磨难。他的情绪再次影响到了重楼的心神，重楼心中不禁疙瘩一下，很不好受。
“我和阴神的本源快要被磨灭一空，唯有蜕变为妖，才能够保留下一些。况且，只有这样才能迅速恢复实力。中皇，哼哼……有朝一日，我必定取他性命！”
“哎，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一旦为妖，举世皆敌，你们日后不可再危害无辜了。否则，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月魔虚影依旧摇头不已，语气凝重，对阳神二人告诫。阴阳鱼为了蜕变为妖，已经残害了不少年轻修士，如果不是月魔的出现，恐怕重楼已经死了。
“既然宁愿为妖，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阳神摆摆手，似乎心意已决。“不过这次知道了你的消息，好歹给了我们一丝希望，以后不会再如此放肆了。”
“如此便好！”月魔虚影点点头，终于松了口气。重楼知道，阴阳鱼会这么，做不过是心灰意冷罢了。先天法器博大浩瀚，若不是情非得已，谁愿意去残害苍生，举世皆敌？现在遇见月魔这位故人，也算是重新拥有了希望，那是万年不磨的朋友之情意。想通了这些，重楼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厌恶眼前二人了。
“前辈，你……你怎么会躲藏在我这弓箭之中？”这时，重楼终于开口了。阴神运转自然法则为其治疗伤痕，现在感觉好多了。只是胸口几处断裂的肋骨不可能马上恢复，要慢慢来。
“你错了，不是我躲藏在你的弓箭之中，而是你随身携带着我的本体。”那月魔虚影问言，微微一笑，非常和蔼地解释道。“至于我为什么能够苏醒过来，还要多谢你呢！”
“我？”重楼不解。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看不穿这世界了。天地之间好像有无数事情遁出了天外，教人看不透彻。其实不仅是他，任何人一下子听了这么多的远古秘辛，同样会有这种感觉的。
“不错！你是否汲取过一道天灵气？”
“天灵气？”此话一出，还未等重楼开口，一旁的阴神便惊讶了起来。“天灵气连我们当年都很难汲取到，这子竟然有如此气运？”
“差不多三万年的沉睡，我一点一滴地在积蓄能量。前段日子，我吸收了你体内一半的天灵气，终于激发本源，运转神智，这才能够投射虚影与你们交谈。”月魔却并未理会阴神的惊讶，继续对重楼道，“我知道，你此刻非常迷惑。不过这些东西都乃禁忌，不是知道得越多越好。好了，今日了太多东西，我先下去休息了。该知道的日后必会知道，重楼友，你是承载了命运之人，终有一天，你会明白一切！”
完这些，重楼头顶的虚空突然一暗，那道投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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