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卖艺（2/2）
项晨背了一个画具包带着小折凳到达广场。在广场上随便找了一个位置，项晨摆开阵势开始第一次营业。
傍晚对着李云仙画像痴迷过后，项晨又试了试画别的，虽然没有画李云仙时那么好但还是一流水准。最主要的，花费的时间非常的少，少到让人难以置信。
平均时间十几分钟，项晨就可以完成一副不复杂的40cm*40cm油画。
项晨摆好摊玩着新买的便宜智能机静静等着顾客的到来。
时间慢慢过去，没有一个人光顾，大部分人只是看了一眼项晨摆在地上写有价格的纸就离开了。
“摆摊吗？”
终于，有人询问起项晨。
项晨抬头，看到两个穿着蓝色保安制服的人站在自己面前。
“摊位费交了吗？”见项晨抬头，刚才开口的中年人继续问到。
项晨摇了摇头。
“小摊位一天十块，一个月三百。”
中年人扫视了项晨摊位一眼，从屁股口袋里掏出一本小本子，写了写撕下一页递给项晨。
“没做成生意，没钱。”项晨看了一眼中年人递过来的纸条，起身准备收拾东西走人。
“没钱吗？用画抵也可以。”中年人看了看地上的价格纸，想到了马上要过生日喜欢画画的女儿。
“队长，这样不合规矩。”中年人旁边的年轻保安开口。
“我出钱买他的画有什么不合规矩的。”被手下顶撞，中年人语气不悦。
“肖像画最少五百。”项晨停下动作，指了指地上的价格纸盯着中年人道。
“只要你画的好，钱不是问题。这张能不能画？”中年人掏出手机，挑了一张自己最满意的女儿照片递给项晨。
项晨接过手机，最大化照片仔细看完并记下细节后把手机递给中年人：“只要人物，细节一般要五百，细节好要一千，加背景按背景的复杂度多加两百到五百。”
“要画工好的，背景就按照片来。你微信多少，我把照片传给你。”中年人收回手机，果断选择最好的。
“一千五百。不用照片，你一个小时后来拿画。”项晨随手拿起一40cm*40cm的布画框，头也不抬的回到。
“小子，别开玩笑！”中年保安被项晨吓住了，只看了一会儿就凭借记忆画画，这不是天才就是骗子神经病，而沦落到摆摊的项晨怎么看也不是天才。
项晨不做理会，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先说好，画的不好我可不给钱。”见项晨没有回应，没有底的中年保安开口警告项晨。
勾草图，上阴影，铺底色，上亮光，很快一个人物的大致轮廓出现在画布上。
中年保安站在项晨身后，亲眼目睹着画布上的人物从无到有。拿出手机对照了一下，他发现项晨真的是在画自己女儿。
震惊过后，中年保安果断打开手机拍摄起项晨作画过程来。
定好型，项晨开始慢慢的扣细节，这一过程很是枯燥。
一千五百块的画，虽然不需要扣到能看到毛孔绒毛这种程度。但毛发分明，斑点可见还是要的。
项晨快速又准确的增加着人物细节，他后面慢慢的围了一群人，大部分是年轻人，也有一些中年人。他们有的是对绘画感兴趣，有的是纯粹的凑热闹。
把最后一点眼部高光细节画好，项晨正准备收笔拿画，没想到后面一只手伸了进来，一下把画抢了过去。
中年保安小心拿着画和手机中的照片比照着试图寻找不同，结果当然是无功而返。
如果不是站在项晨身后见证了全部作画过程，中年保安真的不敢相信这么一副惟妙惟肖的肖像画是一个年轻人只看了几眼照片后凭借记忆在短短一个小时内画出来的。
“你微信多少？我转账给你。”非常满意画作的中年保安看向项晨。
和中年保安交换了微信号，项晨很快收到两千转账。
“钱转错了，多转了五百。”发现转账的数目不对，项晨果断对中年保安提起。
“两千块，这画值这个价，要说还是大哥占了便宜。”中年保安摆手，然后指了指画的左下角：“小兄弟要是不介意，在这里署个名。”
项晨想了下，写下了工页两个字。
“小兄弟安心摆摊。有什么问题微信联系大哥。乐购外面广场这一片地头大哥还是有点面子的。”显然，感觉占了大便宜的中年保安很是高兴。
送走保安两人，项晨就被一群想要求画的人包围。
看了项晨给中年保安画画的过程，一些有钱又好画作但技艺不好的人很是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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