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检察官哈维（2/2）
重伤。
瑞秋虽然被救，却被摔成重伤，昏迷不醒。
蝙蝠侠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挫折，人生都要快要灰暗了。
他看着昏迷的女友，还有重伤的哈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能在安慰之后，回家嚎啕大哭。
布鲁斯又变成那个脆弱的小少爷了。
他在林毅面前痛苦地说道，我该怎么办？
“阿福，我好像不行了。要面对的事情实在太多，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我还可以做什么？”
唠叨着向林毅诉苦，换来的却是林毅的感慨。
“少爷，你该清醒一下了。人生总会有不如意的事，怎么可能尽善尽美？悲剧是无法避免的，你该接受才是。”
“接受这一切？认可自己是个凡人了！”
蝙蝠侠的心魔浮现而起，他喃喃自语着，却傻笑起来。
“不，阿尔弗雷德，你在骗我！知道我从瑞秋那里打听到了什么？她说电话是你打去的，也是你把她骗到郊外的！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这个小丑知道家族那么多秘密，甚至连我都不晓得的事，他也一清二楚。
原来是你。
你是他的同谋吧？”
蝙蝠侠大声职责着林毅，似乎已经洞悉了一切。
不愧是老爷，脑子就是好使。
林毅见被拆穿了，却也不生气，只是悠悠说道：“你还是没猜对。想一想，我到底该是谁？”
他当着蝙蝠侠的面，默默拿出粉底，在脸上铺满了妆容，并换上了紫色西服，还弄了一个大背头的发型。
熟悉的样子，让蝙蝠侠倒吸了一口冷气。
原来自己最信任的人，就是祸害自己的对头。
为什么！？
布鲁斯大声地质问他，不明所以。
“布鲁斯，你太脆弱了。总是容易被自己的情绪所左右。而且，很多事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子，你根本不了解这个世界有多么残酷。
所以，我就帮你制造危机，给你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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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好好觉醒，看清楚一切，也明白自己的使命。”
林毅的话，像针扎在了布鲁斯的心口上，让他勃然大怒。
“阿福，你背叛了我！这事咱俩没完，我会把小丑绳之于法的。”
“那就去坚持你所谓的正义吧？看看你能不能变得坚强起来？”
林毅嘿嘿笑着，闪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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