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新军(1/3)

这个惊喜和震撼也给我的太大了。

从早期的的《塞下曲》

结束浮云骏,翩翩出从戎。且凭天子怒,复倚将军雄。

万鼓雷殷地,千旗火生风。日轮驻霜戈,月魄悬雕弓。

青海阵云匝,黑山兵气冲。战酣太白高,战罢旄头空。

万里不惜死,一朝得成功。画图麒麟阁,入朝明光宫。

大笑向文士,一经何足穷。古人昧此道,往往成老翁。

的意气膨发,到《邯郸少年行》

邯郸城南游侠子,自矜生长邯郸里。千场纵博家仍富,

几度报仇身不死。宅中歌笑日纷纷,门外车马常如云。

未知肝胆向谁是,令人却忆平原君。君不见今人交态薄,

黄金用尽还疏索。以兹感叹辞旧游,更于时事无所求。

且与少年饮美酒,往来射猎西山头。

的怀才不遇,感怀世事,自励振发。

到《九曲》

许国从来彻庙堂,连年不为在疆场。

将军天上封侯印,御史台上异姓王。

万骑争歌杨柳春,千场对舞绣骐驎。

到处尽逢欢洽事,相看总是太平人。

铁骑横行铁岭头,西看逻逤取封侯。

青海只今将饮马,黄河不用更防秋。

的深沉悲壮,慷慨雄浑。

“大笑向文士,一经何足穷。古人昧此道,往往成老翁。”那种少年投军,渴望建功立业,渴望知遇授受的豪情勃发,让这个我后世人很是yy的一阵。

正在回忆中摇头晃脑品评陶醉的,手抱头盔,连日忙于整治部伍,面堂被晒的微黑的老将高适,由虞侯领了推帐进来的时候,我尚不觉,好在他们也见惯了我出人意表的作风,以不甚为意。作为军人最在乎的是实绩和功业,以及从属关系和渊源,至于我那些的毁誉参半的风闻,倒对他们没什么太大影响。

不过听到我正在念的是他早年得意之做。一时满面惊讶和意外,招呼看坐,给上茶。

“将军天上封侯印,御史台上异姓王”。

“老高,你好大的志向啊!”

他既熟我的性情,也不拖泥带水,大马金刀坐下。接过一饮儿尽,嘘了两口,道“好茶,爽快“,虽有动容却也沉稳的不多说什么。只待下文。

这句诗文有典故的,高宗朝有御史大夫张仁愿,以一己文臣,行班超投笔从戎事,出为朔方行军大总管,经略河西,北击突厥千里,置上、中、下三受降城,打杀的那些胡人家家哀戚,谓之张人怨。叙功拜郡王。文科出身,却锐意武事,甚至只身跑多边关投军报效,这是许多唐人的风尚。也隐隐道出了他的心声。

其实唐朝的文武并无什么界限,也不象宋代可以压抑武人的地位,许多官员皆是能文能武,出可为将,入可拜相的,许多宰相亦是自节度使任上干过来的。武艺也是考核官员的一个重要标准,哪怕是小小的一个县令,也要求弓马刀枪,至少会一样。因为不能保证什么时候就放边州远县,需要一定的武略来保边安民了。

“别无他意”我笑道“我只是有感而发,欲请教一二”。

他也知道我不是那般好帮弄是非的人物,便道。

“早年拙做,入不得眼,狂勃轻妄,倒叫军上见笑了”说的谦卑,却有些唐突岁月的枯涩和感怀的复杂意味。

“这便是妄自菲薄了,早年尔君以诗名动边塞,流寓海外亦是广传。”

“君上过誉了。”按下就欲起身谦让的他。“你我何必这样伪做见外。”

又自顾道“那时,我虽年少却是不胜仰慕的,都道那个人人都言,高的豪迈壮烈,岑的浑然大气,是如何面貌风采,今却于我帐下,可谓世事奥妙,颇有感慨尔”。

听我盛赞之下,老脸竟有些微红。

关于他的诗和生平我倒看过不少的研究材料,高适这人耿正敢言,有点刚而犯上的味道,但非不通事理之人,和他说话直来直去,反是最好的办法,也更容易获得尊敬。

我又念出几首他早年得意之做,再剽窃一些后世的品评和指点,说起精妙之处,倒也投入,谈的热切起来,一时大有惺惺相惜,相恨知己见晚之意。道是天涯海隔素味平生却有神交,不胜嘘唏,也平生了许多知我者有君的感慨。我对他神往以久,这倒也不全是的故做姿态。

说的尽兴方才想起找他的目的,既然知道他是高适,有些事情正好问他。

“我说老高啊,闻你与杜甫甚好,今可知何在”这可是我关心的一个重要人物。他的遭遇可是我感叹不已的。“李仙杜圣,也我景仰的人物,愿请为客座。”

他嘴角挂笑,显然也有友为此自豪,释然道,“叛贼入关前,有闻少陵他携家小,已赴蔺州羌村,当是无恙。”

“不过若是军上欲召之”他倒是皱起眉头“今恐断绝贼后了。”

“真是可惜了。”

我有些失望,又不死心“那岑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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