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青毛骢马参差钱(2/3)

还贷,从皮毛、牛羊、马匹到谷物、木材、矿石,甚至俘虏也可以,其中已经在做,并且做的最好的还是剑南的八州六镇,以及新设立的南平府,依靠垦殖和回易,几乎都实现了军户人口的正增长,以及军队的全面换装和补充。

而河西到陇右之间的三受降城附近,也已经有了正在开发的煤铁移民项目,正在推广的安南境内,也有计划中银矿和铜矿的移民开发项目。

虽然我门下一直在尽量避免裙带关系的负面影响,但是人都是有喜好和趋向的,这种东西始终不可能彻底消灭的,同样的条件下,把项目和利益优先考虑更熟悉的自己人,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他的本事,好像还有点用处吧。”

说古也是一种身份掩护,接触的人也不会少吧,再说口技这东西,没准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那位府上,已经搞定了。”

消失了几天的温哲再次出现,略有得色的向我回报道。

当然,以我家的实力,用不着不屑于亲自出头去做那种,赤果果威逼利诱当事人的没品事情,只是借助建宁王心腹亲随的名义,找个机会与那位李元氏秘密见上一面,以托情求情为名稍微暗示一下建宁王的处境,希望对方能为解决建宁王的困境,有所帮助而已。

虽然这么做未免还是冒失了点,要是因爱成恨或者效果适得其反,背黑锅的也是被关在宗正寺的那位殿下,好在似乎赌对了那位李夫人对建宁王的关切程度,然后就顺理成章的以提携亲戚的由头,送个把人到李大公公的府上,以方便出入递送消息,钉子也就这么送进去了。

当然,这其中未尝也没有温哲、崔光远他们几个独立系统和下线,相互竞争的意味。薛景仙主总揽军中,资格最老也无可动摇,魏方晋主境外,难以插手,只有温哲的内府系和崔光远的幕府系,一个侧重官场权贵豪门大户,一个侧重市井民间江湖三教九流,在职权方面重合的最多,也竞争的最多。

胜乐坊的大秦景庙,正是祈祷的时光。

作为景教在长安重要的本部教堂之一,也是典型的梁柱斗拱建筑,也有御赐的牌坊和传统接香亭、下马石、传记碑林、曲池、回廊,只是大殿的内部没有庙宇那么繁复的装饰和文彩,也没有香火鼎盛的造像,只有一个标志和几幅画像,被特意开出的天井,通过昂贵的琉璃瓦,可以将色彩斑斓的阳光,投射在神圣的标识上。唯一差别不大的是,一团团坐颂听经的蒲团。

透过高台上的窗格雕花。

可以清晰的看到对面城坊,仅隔一条街的沃祠圣火坛内熊熊红光,终年不灭的火井,和出入如潮,高声吟唱“波斯古经”《阿维斯陀》中,赞美代表光明、生命、创造,天则、秩序和真理化身的智慧之主胡天(阿胡拉.玛兹达)的词汇,和琐罗亚斯德先知的言行教喻。

穿着红袍白边以麻束腰,年轻俊美的知火郎,不时把盐、煤粉、沥青以及各种香料调配成的燃料,大把的洒进火井和铁制火笼,激扬其汹汹的火舌和漫空的香气。

围绕这火井的大小火笼之间,摆满了圆饼和干果做成的鲁克,以及枣、豪麻、香油、酒,代表多福的石榴、常绿的石榴树枝以及插在银瓶里白色的鲜花,站着大大小小一圈圈祈祷的人。

安息沃祠和大多数中土的庙宇并没有太大的差别,空旷宽敞的两进三配的殿宇,唯一的区别是那突兀显眼的用木石砌起来的新天葬塔,也是典型中土的六角塔,只是没有封顶而已,由于拜火教奉水、土、火为之高神圣不可玷污之物,因此对信徒实行的是天葬,但由于是在长安城中,这个天葬塔也只是象征性的作用,塔顶也只留了几只作为亡灵凝视之眼,可以辟除暗黑世界中,试图染指死者灵魂恶神的狗,不时的发出几声低吠。

与热闹非凡的沃祠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门庭冷落的景庙。

此刻,只有一群黑袍的人,围坐在殿堂正中,人人绷紧的脸色和紧抿的嘴角,正在酝酿着另一种无声的激荡。

“赛拉弗,你疯了么,宁愿放弃宗座候选的地位,成立自己的祈祷团,难道你已经被世俗的利欲,迷失了心眼么”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塞拉弗的声音也很坚定。

“世俗人的权利,如沙滩上的城堡,旦夕与潮水之间,只有主的荣光,才能长伴我们。”

“我亦是为了至高的荣光。”

“您是罗翰大人最得意的弟子,却在背弃他的道路。”

“我没有背弃,只是希望能够在老师的基础上,重新解释教义。”

“难道您象重现以弗所会议的悲剧么。”

“我正是为了避免我们的信仰,在中土成为悲剧。”

“您会在主教会议上,成为异端的。”

“我们的教团和导师,本来就是君士坦丁和罗马眼中的异端,多我这一个算什么。难道他们多年后重新施舍给我们一个名义,就可以把那些迫害和屠杀一笔勾销,就要过去摇尾乞怜了么。”

塞拉弗的声音一下变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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