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篇 第二百七十一章 谋身拙为安蛇足,报国危曾捋虎须。(2/4)

了传说中道士政治。

唐朝道教最为发达,自从高宗尊老聃为玄元皇帝以来,历代帝王群相尊崇,并着老子的《道德经》为圣经,以道教开科取士。古语说:“上有好者,下必甚焉。”帝王对于道家学说,这样奖励提倡,社会上自然相习而成风气了。当时名人无不带有道家的色彩:

如李太白受道箓于齐地,平生所为诗歌,差不多篇篇说到神仙出世的话;贺知章以黄冠还故乡;白衣卿相李泌入衡山学道;白居易不相信烧炼,但老来却和炼师郭虚舟烧丹。唐诗人与道流往还之诗不可胜数,不但帝王卿相,学者文人,迷信神仙,一时风会所趋,连女子也被道家思潮所鼓动,唐公主每每修道不嫁,杨贵妃亦曾丐为女道士。

作为一个全民长期崇道的国家,短短百年,唐朝也形成特有的道士政治,那些名动一时的道士,可以出入宫禁,招对与君王,行走于豪富权贵之家,成为公卿王侯门第的坐上宾,传播自己的理论和见地,其学说和成就,涉及社会方方面面,甚至可以代表某程度舆论和清流的导向。

因此,他们不仅仅是为了皇帝炼丹养生保健,观星望气,还有大事决断、治国理念等方面提供一定咨询,象紫阳先生李含光、白云子司马承贞等人都曾供职于宫廷,甚至还因此拥有帝师之名。

如开元末,唐玄宗曾召李含光问理化天下事,答称:“《道德》,君王师也。昔汉文行其言,仁寿天下。”又问及金鼎,复答:“《道德》,公也;轻举,公中私也。时见其私,圣人存教。若求生徇欲,乃似系风耳。”

唐玄宗更在科举之中,另开玄学一科举士,这时所谓的玄学,是带有鲜明道家等宗教和神秘主义色彩的原始朴素哲学体系,主要是世界观,宇宙观上的一些认识和感悟,大抵相当于后世升学必修的马基、邓论之类的存在。

显然,这位张果老,也不象历史上描述的那么超脱和无谓,作为一个长期接受宫廷供奉,与权力中枢的上层认识交往密切,甚至传出要把玉真公主尚给他的存在,不可能太脱离现实和政治。

而且在我看来,什么白发变黑,落齿重生的手段,这人就一擅长幻术的术士,放我后世也就一魔术师的伎俩。那些神奇的事迹,也不过是老皇帝身边,那些靠制造祥瑞和粉饰太平混饭吃的方士、术者,勾结一气,相互吹捧以达到互抬身价的手段。

不过,他不在唐玄宗为其在中条山建的栖霞观呆着做隐士,跑这里来大放阕词,替人传话。

“崔长史在哪里”我开口传唤道。

当他进来的时候,身上还有股烧酒和菜肴的味道,这段时间作为严打之后,与那些有意重新进入长安的江湖帮会、地下势力的交涉代表,各种大小宴请不断,以圆滑多变的手腕,或运势威逼或挟以利诱或动以厉害,迅速摆平我强力清洗后留下的烂摊子,而被称为地下京兆尹。

自有岑参说过了上述会见的情形,他才似胸有成竹的笑了笑。

“大人可知,如今天下惟有五支力量,可以搅扰大势,影响朝局的走向。”

“怎么说”我隐约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

“在北方能够对局势产生影响的五支力量,同样也代表了五只军队”。

“其中安西北庭号称强兵第一,百战不摧首推第一,但却是飘苹无根的客军,对后方的输给依赖极大,而且屡屡换帅,多少影响了实力。”

“那河西军呢”岑参忍不住开口,毕竟是他曾经呆过的地方。

“而号称西北双壁之一河西军,经过几次大战和人为的变动,实质上支离破碎,又失去李嗣业这个主心骨,只能算半支决定性的力量”。

“崔使君的山南军亦如此,以步军为主,又残损过半,虽然地近关内之利,也只能算半只。本来还有个仆固怀恩的金微军,但是这位现正在契丹人的包围之中,自身难保,也很难产生什么作用”。

“因此,剩下的惟有郭令公的朔方军,和李元帅的河东军,还有就是我们龙武军,都拥有名正言顺的根据地和自成体系的建制,算的上一方有决定性的独立力量”。

按照他的说法。

其中郭子仪的朔方军,号称最兵多将广,但成分最杂,治军宽散,将帅固然能打战,但纪律也是最参差不齐的,除了郭某人的手腕,其他人还真没法控制的住局面,主要以北塞诸都督府为依托,拥有最庞大的马军,可以游刃有余的进行两线作战的实力,一方面对内讨贼,一方面还时不时的抄掠那些胡族部落,调剂军用”。

次为李光弼的河东军,虽然出自朔方体系,却青出于兰而胜于兰,转战四方大小数百战,功勋着着一时,治军严略而多悍将猛将,相对的也是胡人色彩最重的一只军队,帐下得力大将白孝德、李怀光、浑释之、乌承玼、几乎都是四边九夷出身的胡人,由于早早占据中都太原与地方关系密切,在河东道的根基更深厚一些。

说到这两位,还要说另一个人。

所谓的河北二帅一老,说的就是郭李再加一颜,颜自然就是颜真卿,这位虽然手上已经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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