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当新罗遇到高丽(1/4)

半个月后,仍然在彭城,仍然是烟雨蒙蒙。

看这手上的姗姗来迟的回书,

“见鬼了”我心情就和这发霉的天气一样糟糕,忍不住骂出来。“真是。”

朝廷那些人怎么想,明明许多迹象和证据已经多方面指向范阳了,但为什么还是有人心存侥幸理。或者说朝廷对这次收编,冀望很大。

但我也不得不承认,史思明这一手受伤交权的以退为进,做的很是高明,朝廷甚至产生了一些所谓的同情者。为了表达姿态,史部不但退让出一些三郡以外的州县,他甚至还象模象样的劝说和号召散布在其他地方的叛军,考虑向朝廷投诚的事宜,虽然我很怀疑这种狼外婆式的声明能有什么作用。

在这种一片大好的形势下,突然跳出个人来说,“狼来了”。就不免被冠上一些诸如穷兵黩武、好大喜功,破坏祖国统一,影响安定团结的猜想。

毕竟,我一贯以来的坚持,只是一个推测和猜想而已,所有的依据也只是我方类似一面之词的产物,在某些别有想法的人看来,实在不足为据。仅仅有一个御使大夫张镐,有限的支持也没用,还被某些人告戒龙武军不得轻起衅端。见鬼,我象好战的人么。

这就是最光明正大的让你有些无可奈何的阳谋。

于是我得到的命令,丝毫没有让龙武军北还的意思,却叫我去协助张镐处理地方事务。甚至连那位颜老尚书,也来书隐晦的劝过,显然也不看好我的猜测。

淮上大户集体抗税事件,沅州州兵闹饷事件,宋州流贼为乱,一桩接一桩,几乎让龙武军城管

一时忘情,正想骂人。却听左司马岑参端起茶盏,轻轻咳嗽了声。

我才想起眼前一位信使还在等着,于是什么素质、风度之类的东西又回到我身上。

“实在失礼了”

转向眼前这位不动声色,垂手恭立的中年宦官,

“这位公公怎么称呼”

“不敢当,卑下刘日新,在内厩听差”他抬起头来笑了笑,却是与我见过的多数宦人一样的白皙而略有富态,眼神中透着恭顺与谦卑。

“就是坚守武威有功的那位刘中使么”岑参突然开口道

原来,这位也是个能宦,据已查明的去年武威胡乱中,原河西兵马使盖庭伦,勾结武威郡昭武九姓胡商首领安门物等人,杀死权节度使周泌,聚集兵众至六万人,武威郡七城中,这些胡人已占据了五个,只有这位中使刘日新,与支度判官崔称率领两个城还在坚守,硬是拖住叛军直到朝廷前来平乱,才没让这场叛乱扩散到其他地方去。

想到这些,我也笑了笑。

能把他支使来传话,看来我们这位太子殿下,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做。

“那咱家不才,都是别人的功劳,只因咱家身份,应个虚名而已。”

虽然他说的谦虚,当然不能这么看。

象他这样的唐朝的太监,没有什么不准读书识字的硬性规定,能侍奉在皇帝身边的,都要求文化水平颇高,不是五经富伦,也要熟通文墨,因此不乏颇有才具者。

象与高力士同时代的,一起号称老皇帝身边文武双禁,的另一位大阉杨思勖,就是一位郑和式的名将之才,作为一位罕见由宦官出身的主将,一生大小百余战,威名赫赫,人称杨剥皮。

冯越之所以开发海南而阻力甚小,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当年杨思勖负责平定广州等地獠族陈行范、何游鲁之乱时,把海南岛上的土著杀的至今没有多少脾气。而轻易的就把小丫头封于海南,也有借助宗室的名义,坐镇边地的意思。

“殿下还有什么交代么”

“是”

“殿下说了,大人的心意已经知晓,有备无患总是无错的,可惜有些事,便如殿下之尊,也有心无力。”

显然,不管我愿不愿意,历史的车轮还在继续前进,

据这位内使提前带来的内幕消息,我送上去的那些东西,还是起了一点作用,关于睢阳保卫战的正式嘉奖,虽然争论颇多但还是颁下来,不出意料的是张某人和他的追随者将建镇为军,随之而来的,还有朝廷调防的命令,以太子少傅兼河南节度使虢王李巨,为东京留守,进吴王李邸为尚书左扑射,不日离开封地灵昌赴军前助战等命令,事实上是将这两位领军的宗室与其辖地、军队逐步分离。显然是西北那位陛下,觉得已经有个永王盘踞在江南的例子,已经足够了,再让这些手握重兵的亲藩,留在河南也不是个事。

朝廷开始进一步调整那些藩帅的辖地,出礼部员外郎箫华,为魏州太守兼防御使,滑濮节度使许叔冀部,移镇至相州就食,并准备以张镐为汴州刺史,仍兼河南节度使。

虽然并不全是好消息,但不妨碍我,以为大军筹集所需为由,大肆调集钱粮民夫等资源,督促一些地方,修缮关要防冲,加强武备,做一些能力范围内的准备。

与此同时的,数百里外,

正陷数人围攻的激斗中的刘昌周,左挡右格抽空一刀劈去,只听沉重之极的一声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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